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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當前國內馬克思主義的研究仍存在誤區。一些研究者在馬克思主義研究過程中,缺乏科學的態度,將馬克思主義神圣化;缺乏整體性思維,使馬克思主義碎片化;缺乏實踐性和政治性,使馬克思主義學院化;缺乏理論堅守,使馬克思主義時尚化。對這些誤區進行分析和反思,對于馬克思主義研究的科學發展具有重要的意義。
關鍵詞:
馬克思主義;研究誤區;辨正
一、馬克思主義研究應有科學態度,而非神圣化的馬克思主義
當前國內馬克思主義的研究中,仍然有人自覺或不自覺的站在唯心主義的立場上,機械地、片面地解讀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神圣化傾向仍然存在。“在當前國內馬克思主義的研究中,這種將馬克思主義神圣化的傾向主要表現為理論上的獨斷和盲目的個人崇拜。”[1]理論上的獨斷主要表現為將馬克思主義教條化、公式化,以及將馬克思主義萬能化兩種唯心的解讀方式。一方面,仍有學者打著“回歸原著”的口號,從馬克思主義的“本本”出發,以其文本為標尺來衡量理論和實踐問題。如果在文本中找不到具體依據,便判定理論和實踐不符合馬克思主義,理論和實踐的正誤都應以文本為坐標進行參照。另一方面,一些學者將馬克思主義萬能化,認為馬克思主義是放之四海皆準的靈丹妙藥,泛化地運用馬克思主義的具體觀點來解釋理論和現實問題。面對紛繁復雜的社會問題,理想化、公式化地套用馬克思主義的抽象原理去進行簡單的說明。例如,只看到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但沒有看到社會意識同樣對社會實踐的發展具有重要影響,因而在分析現實問題時往往有失針對性和科學性。另一方面,“對馬克思主義創始人和權威解釋者宗教式地崇拜,將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等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偉人神化,不加批判地將其思想視為神諭,認為其思想已經是絕對真理,不能以科學的態度結合時代特點發展馬克思主義。”[2]馬克思主義是方法而不是一成不變的教條,更不是包治百病的仙丹,馬克思主義神圣化是唯心主義和形而上學研究思維的突出表現,是對馬克思主義的扭曲和背離。表面上,馬克思主義神圣化使馬克思主義在理論上擁有了絕對的權威,但實際上卻損害了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價值,窒息了馬克思主義的發展空間,偏離了馬克思主義研究應有的科學立場。馬克思主義從來就不是在自我滿足中發展進步的。馬克思主義研究應有開放的思維和科學的態度,應具備科學研究的批判精神,堅持實事求是的理論品格,為此馬克思主義才能脫離教條主義的束縛,與時展形成良性互動向前發展。
二、馬克思主義研究應有整體思維,而非碎片化的馬克思主義
在研究馬克思主義的過程中,許多學者忽視了馬克思主義整體的理論邏輯,從孤立的部分出發裁剪馬克思主義,角度單一地解讀馬克思主義,使馬克思主義研究各自為陣、各執一詞。這種碎片化的誤區主要表現為對馬克思主義的分割。從橫向上看,在傳統“三分法”的框架內,忽略各部分間的內在聯系,從哲學、政治經濟學、科學社會主義三個部分出發,孤立地解讀馬克思主義仍是一種突出的現象[3]。國內就有學者指出,在當下的學術研究中,“懂哲學的不懂經濟,懂經濟的不屑于談哲學,更別談科學社會主義”,這種狹隘的學科視角造成了研究上的壁壘。從縱向上看,一方面,將馬克思、恩格斯劃分為青年、中年、晚年三個階段,忽略其思想的內核,將研究重點放在其差異上,甚至將馬克思、恩格斯晚年對自身理論的修正解讀為對早年理論的否定。另一方面,在進行馬克思、恩格斯差異性研究時,存在絕對化、片面化、純學理化的主觀主義思維方式,使馬恩出現對立化的傾向。對于馬克思和恩格斯,一些學者在研究的過程中忽略或輕視馬克思、恩格斯基本立場、觀點、方法上的一致,使用考據學、語義學、現象學等方法,將重點放在馬恩文本的具體論述上,研究的目的從為無產階級服務和人類解放轉為厘清概念關系和建構馬克思主義體系,破壞了馬克思主義的整體性,閹割了馬克思主義的生命力。“在解讀馬克思主義的過程中,如果忽略其具體部分的內在聯系,斷章取義地就行研究和分析,就會產生理解的偏見進而陷入理論誤區。”[4]在開展馬克思主義研究時,必須牢牢把握馬克思主義內在的整體性,要實現由“學科導向”向“問題導向”的思維轉變,必須深刻認識到各學科在知識結構上有差別,但其分析問題的基本立場和方法是一致的,不能割裂開來各自為政。在對待馬恩差異問題的研究中,應認識到這種差異是在思想根本一致基礎上的差異,是在分工合作基礎上的差異,是在發展創新中的差異,馬克思與恩格斯的思想差異從根本上說是一個基于時代變化、實踐發展和理論創新,并受生平個性差異影響和分工合作關系制約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整體內部的差異。
三、馬克思主義研究應有現實擔當,而非學院化的馬克思主義
馬克思在《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中強調“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而問題在于改變世界”,這個論斷鮮明的體現了馬克思主義的實踐性特征,馬克思主義是理論與實踐的互動的結晶。但當前國內的馬克思主義研究中,存在一種脫離現實的學院化、學術化傾向。馬克思主義研究“學院化”傾向主要表現為對馬克思主義實踐性和政治性的疏離,存在精英化、西洋化、形式化的傾向。一些學者研究的關注點,不是發揮馬克思主義的實際功能,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方法研究實質性問題,熱衷于對馬克思主義著作的考據,對具體論述、命題和范疇的演繹之中,將理論研究局限于文本牢籠內,使理論疏離于實踐,越來越抽象化、概念化。在理論界,用西方的語言體系解釋馬克思主義,成為一種流行的趨勢,成為衡量學術品味和學術水準的標尺。這樣的“學術包裝”使理論研究呈現出一種“問題越來越高雅,視閾越來越寬,字眼越來越生僻,概念越來越抽象,文章越來越難懂”的怪象,使理論研究疏離大眾,成為象牙塔內少數精英的自說自話。有的學者打著“純學術”的口號,脫離馬克思主義的政治立場,玩弄概念,進行純邏輯式的推演,片面追求形式上的學術化,使理論研究脫離實踐與政治,實質上造成了對馬克思主義指導思想地位的沖擊。同時,在理論研究中,國內學界持有西方馬克思主義才是真正繼承馬克思思想的觀點,對中國化馬克思主義保持輕視的態度,偏執一端地展開理論研究,不去關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踐的現實,使得理論研究失去了對現實問題的指導意義。馬克思主義的學術性,不在于抽象概念的雕琢,而是源于實踐又指導實踐的研究。馬克思主義研究從來都是面向現實的,而不是搭建空洞的理論框架,一些概念、論述、命題的研究并不能推動馬克思主義的前進,而是既有框架內新瓶裝舊酒的自我演繹。馬克思主義研究從來都是在與實踐的自覺互動中發展的,必須要有指導實踐的力量,必須在實踐中得到檢驗,只有這樣的馬克思主義研究才是具有學術性的。馬克思主義研究從來都帶有立場鮮明的政治性,其目的是為了實現無產階級和全人類的解放,并不存在脫離政治的“純學術”的研究。馬克思主義研究如果疏離實踐性和政治性,就會頭重腳輕地失去理論的力量,甚至走向“反馬克思主義”的對立面,對馬克思主義的發展造成嚴重阻礙。
四、馬克思主義研究應有理論堅守,而非時尚化的馬克思主義
馬克思主義時尚化是馬克思主義研究的另一個誤區。馬克思在世時,馬克思主義作為一種符號存在于馬克思個人的思想框架內,其解釋權在馬克思個人,馬克思去世后,馬克思主義這一符號得以解放,解釋權限得以擴展,馬克思主義作為一種符號成為任人解釋的時尚標簽,脫離實質內容的解讀使馬克思主義泛化為一種形式,失去了它的本來面貌[5]。在馬克思主義研究中,這種時尚化的傾向主要表現為馬克思主義解釋限度的過分擴大、圖譜化解讀和簡單化闡釋。首先,學術界存在將馬克思主義使用范圍過分擴大的情況。在人文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領域,馬克思主義作為一種符號標簽被隨意粘貼。一些學者簡單套用馬克思主義的觀點來機械地分析各種現象,無論所做的研究是否與馬克思主義有關,都要將其穿上馬克思主義的外衣。例如,就有學者就“馬克思主義體育觀”、“馬克思主義科技觀”等問題進行探討。然而事實上,馬克思主義并非窮極宇宙的萬能理論,馬克思主義的解釋限度不是無限的,并不能隨意地構建馬克思主義理論與具體學科領域的關系。同時,打著“創新”名義對馬克思主義進行圖譜化的解讀是其時尚化趨勢的另一個表現。當前國內理論界倡導創新,創新發展馬克思主義理論也成為一個流行的口號,但在實際的研究過程中,許多學者片面地將馬克思主義與傳統思想、西方思潮機械結合,追求形式上或論述上的新穎,而不顧這種結合對于理論研究本身有無價值。一些學者打著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旗幟,提出要使馬克思主義儒家化,或是將西方哲學中的思想與馬克思主義機械地聯系在一起,以體現所謂的“創新”。一些學者持著“相對主義”的解釋傾向,將西方思潮中的具體命題歸結于馬克思的創造,使馬克思不斷介入各種現實問題。例如,就有學者提出馬克思主義是女權主義的開山鼻祖,是現代性的建構者,是生態主義的精神導師等等。這種馬克思主義時尚化的傾向,表面上是在不斷的創新發展馬克思主義,但其實質上卻只是形式的重疊和推擠,不斷稀釋著馬克思主義的實質內容,使馬克思主義研究脫離了解釋世界、改變世界的實際功能。此外,在當前理論界在推進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進程中,存在簡化馬克思主義的傾向,肢解馬克思主義思想以期達到推進馬克思主義研究大眾化的目的,但實質上卻使馬克思主義遭到主觀片面地理解,進而形成認識上的偏見,對馬克思主義研究造成阻礙。
參考文獻:
[1]蔡哲夫.從對馬克思主義的錯誤的和教條式的理解中解放出來[J].求是,2002,(10):17-18.
[2]周凡.關于教條主義的馬克思主義的十一條論綱[J].天津行政學院學報,2009,(11):11-16.
[3]賈建芳.論整體性的馬克思主義[J].馬克思主義研究,2015,(03):59-69.
[4]沈江平.馬克思主義整體性問題研究澄明[J].云南社會科學,2012,(01):40-44.
[5]王曉升.馬克思主義的時尚化與馬克思主義的危機[J].江海學刊,2014,(05):29-31.
作者:熊華 趙建云 單位:南京政治學院 云南農業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