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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東部沿海等地區產業集群一直以來是我國地方經濟增長的主導力量,盡管發展較快,但大部分產業集群企業長期以來在國際分工中一直處于弱勢的地位,居于價值鏈的低附加值環節。在經濟全球化進程中,制造行業的產業鏈在全球化的浪潮中不斷發展變遷,國際大買主逐漸有把采購的重點向全球進行擴散的趨向,特別是將制造環節轉向勞動力更加低廉的新崛起的印度、越南和中南美國家,這一現狀給我國生存于價值鏈中下游環節的傳統集群企業提出了嚴峻挑戰。在我國經濟體制轉軌與經濟結構轉型的雙重約束下,戰略轉型成為我國集群企業尋求生存出路的必然選擇。
一、問題提出
目前,企業轉型的過程并非一帆風順,相關學者研究了影響企業轉型的因素。王棟、魏澤龍、沈灝(2011)[1]提出,研究戰略變化除了需要分析內部資源,更需要分析企業間網絡的作用。針對企業轉型的研究,在探討企業轉型績效和轉型能力的問題時往往僅考慮企業自身層面,未從企業的社會資本及它所擁有的網絡資源、產業集群這一更廣泛的層面和情境來考慮,僅關注企業自身層面的因素而忽視它的網絡資源通常會使得分析缺乏遠見性。目前大量國內外學者的相關研究都意識到集群網絡中核心企業(CoreEnterprises)的作用,認為其在集群網絡中的任務和角色是異質獨特的,其對集群的發展將扮演著無可取代的重要作用(朱嘉紅、鄔愛其,2004[2];徐元國,2010[3])。因此,本研究擬探討集群核心企業戰略轉型的模式,及其與集群成員關系重構路徑,以此探析集群網絡內核心企業轉型對集群資源的影響。集群核心企業轉型模式的不同,在集群網絡中創造知識傳播和帶動資源整合協同效應上存在著較大的差異,與伙伴企業的協作關系也將產生較大的變動。這里的“關系”既涵蓋各企業間的聯系,還涉及由企業關系所形成的網絡結構的聯系(Batonda和Perry,2003)[4]。轉型的核心企業如果選擇與原有產業集群毫無相干的產品,與集群網絡內的資源距離太大,無法創造集群內的協同效應時,將導致集群成員對轉型企業知識異質性的吸收能力低下,集群的發展將面臨瓶頸,同時企業盲目的轉型行動,也將帶來集群網絡內成員的利益沖突,將對集群的穩定發展造成影響。因此,本研究探討轉型過程中核心企業與集群成員的互動關系,探析核心企業轉型與成員關系互動重構在集群網絡蛻變期中的作用,具有一定的理論和現實意義。
二、文獻綜述和理論基礎
(一)集群核心企業戰略轉型的模式對企業戰略轉型的模式分類依據不同的切入點而異。Bibeauh(1988)[5]把轉型模式分為五類,包括以競爭環境為主的轉型,以經濟或商業循環為主的轉型,以相關產品有突破性發意義展為主的轉型,以管理過程為主的轉型和以與政府政策相關聯為主的轉型;而任家華,王成璋(2005)[6]提出企業轉型可由經營的方針面、營銷面、財務面、生產面和文化面著手。吳家曦,李華燊(2009)[7]從戰略轉型的主題與范圍出發,將企業戰略轉型模式分為公司戰略層面的轉型、業務戰略層面的轉型、職能范圍的轉型、戰略項目轉型和專題戰略轉型五種模式,并通過對我國制造企業現狀的深入分析,在此基礎上依據知識、技術和人才積累的標準將其分成三大類別:具有自主品牌的企業、初具能力的企業和單純的代工企業,深入探討了企業戰略轉型。結合相關研究,本文認為集群核心企業轉型的模式可描述為:一種是順勢轉型,企業通過向相關多元化方面等經營活動實施轉型的行為就是順勢轉型。一種是產業跳躍式轉型,指的是從一個行業中脫離,轉到另一個全新的行業,企業整個管理系統結構和運行機制同時進行大規模的調整,屬全面重建式轉型。這種跳躍性轉型需要重新培育企業的核心專長,產業跳躍式轉型要比順勢轉型復雜的多,困難會更大,任務會更艱巨。日本中小企業診斷協會也把轉型分為五種類型,不同的是這五種類型分別是改變所屬產業和產品內容,改變技術,分散市場,改變經營型態和改變事業經營范圍。(1)產品轉型:產品線結構的大幅調整、開發新產品、積極開發高附加價值及具差異性產品,提高產品質量、提高產品客制化程度,擴展合作開發規模,以增加產品的廣度與深度。(2)技術轉型:實施信息化及高科技轉型等措施。提升產品研發的效率,縮短產品開發過程。積極開發高附加價值及具差異性產品,以提高收益及技術的層次。為實現從OEM(貼牌加工)到ODM(委托設計生產)到最終的OBM(自有品牌營銷)比率提升。(3)市場轉型:企業在為分散市場、地區擴充或進入全新市場作調整。企業為追求規模經濟、范疇經濟,除本土市場外國際化經營也已成為不容忽視的競爭要素之一,為了降低生產成本突破貿易障礙,還需要考慮到海外投資設廠及設立海外據點,因應勢在必行的全球化布局及國際接軌,以增加企業的競爭優勢。(4)水平/垂直一體化轉型:企業在選擇外部成長時所采用同業合并、向前整合、向后整合的戰略手段,因此在產品供應鏈上考慮向上整合、向下整合、水平整合或建立聯盟機制等策略。該類企業轉型的方向,是由原來純粹的生產代工者角色轉向研發設計者及行銷者的角色擴張,將勞力密集的代工生產過程轉至海外工資低廉的國家生產,保留技術與研發設計等上游生產過程。同時開拓商品流通的全球渠道,以提高國際市場與擴展營銷能力。(5)多角化轉型:也就是所謂的產品多角化,或所謂的市場多角化或國際化。多角化經營的先決條件,在主營業務穩定并發展較好時再進行多角化經營轉型。如果企業在實踐中經營比較糟糕時,想通過多角化來擺脫困境,成功率一般是非常低的。
(二)集群核心企業轉型與集群成員關系重構路徑在集群網絡蛻變期中,轉型企業發展將提出新的資源需求,集群企業的網絡關系開始重構,并實現多方位的擴張。JahyunGoo、RajivKishore等(2009)研究認為正式的合同與關系治理是互補存在而非替代關系,他們的研究將關系準則、沖突協調與解決,和相互依賴作為協作關系治理的關鍵屬性。綜合以往研究文獻,本研究將伙伴關系定義如下:集群企業之間一種跨組織的合作關系,透過這種關系雙方參與者能互相信任、彼此承諾,以達到分享風險、利益,并創造企業的競爭優勢,因此競爭優勢無法由一家企業獨自實現”。本研究依據Lee和Kim(1998);Nelson&Cooprider(1996)等人的相關研究來構建分析思路,將轉型企業與集群伙伴合作關系的發展過程分為三個部分,包括:①轉型企業與集群伙伴關系的權力-沖突面,包含:吸引、依賴、權力與沖突等;②轉型企業與集群伙伴關系的溝通-信任面,包含:溝通、共通價值觀、信任承諾等;③集群成員伙伴關系的穩定度。這三個維度共同構成了集群核心企業轉型與集群成員關系重構路徑的概念模型,并作為后續分析的基礎。1.集群伙伴關系重構的權力—沖突集群轉型企業與集群伙伴合作關系重構過程的權力-沖突面,包含:吸引、依賴、權力、沖突等相互的影響關系。(1)伙伴關系重構的吸引過程。集群企業愿意建立合作關系的重要關鍵,在于企業之間能由彼此間的互動得到報酬,因此而互相吸引(Blau,1964)。Klepper(1995)提出用來建立、穩固、與維持合作關系的方式中,互相吸引是伙伴關系中來自另一方的直接回饋。Anderson(1988)以“相對于比較水平的實際結果”(OutcomeGivenatComparisonLevel)來衡量制造商與配銷商工作合伙關系的結果能否互相吸引,如果雙方評估互動后的“相對于比較水平的實際結果”大于過去相關合伙經驗的結果,則制造商與配銷商愿意繼續此工作合伙關系,否則退出此一交換關系。“相對于比較水平的實際結果”是“企業間評估合作關系的結果(報償減去成本)”,集群企業會以此結果與過去相關合伙經驗的結果相比較。由Anderson(1988)的研究中發現,“相對于比較水平的實際結果”會增進信任的,即轉型企業間若能由其合作關系,獲致滿意的結果(亦即“實際結果”大于“期望的水平”而產生了吸引力),則其對合作關系間的信任程度會增加。Klepper(1995)亦認為如果合作關系雙方的行為結果和之前所期待的一致,那么彼此的信任會增加,合作關系也會增進。因此轉型企業與集群伙伴雙方獲得之“相對于比較水平的實際結果”將增進其間的合作信任關系。(2)伙伴關系重構的依賴過程。分析轉型企業與集群伙伴交換關系必須考慮到“與其它方案的比較水平”。Anderson(1988)的研究認為,“與其它方案的比較水平”代表雙方所能接受的最低結果水平,亦即低于此水平就會找其它代替方案,在此一水平,雙方仍愿留在此一關系中。
合作雙方所獲致的實際結果水平與“與其它方案的比較水平”相比較,會決定雙方參與者依賴此關系的大小。Emerson(1981)亦認為,當企業對伙伴由互動過程中彼此得到了利益,雙方的合作關系會形成互相依賴關系。而企業間彼此的互相依賴增加(亦即此方案比其它方案好很多),則其互動交換的數量及重要性亦會隨之增加(Ganesan,1994)。Lee和Kim(1999)的研究指出,互相依賴會增加合作關系的信任與承諾。(3)伙伴關系重構中的權力產生。企業間依賴關系的結果將導致權力的產生。Anderson(1988)認為企業間相互依賴的結果,就會產生權力或相互影響。相互影響是指在合作關系中,一方在主要決策上會受到另一方的影響(Nelson和Cooprider,1996)。權力就代表在集群合作關系中,一方能夠影響或控制對方的決策、行為或結果的能力程度。Emerson(1981)認為合作交換關系的雙方,會以彼此間的相對依賴來決定他們之間的相對權力,“A對B的權力大小,就要視B對A的依賴程度而定”,因此,依賴可以說是權力的前提,集群合作參與者雙方的互相依賴會形成他們彼此間權力的結構基礎。(4)伙伴關系重構中的沖突問題。組織之間的交換存在不對等之時,權力的分化即會產生,而此時就會存在潛在的沖突,沖突經常存在跨組織的依存關系中。Lee&Kim(1999)在其研究將合作關系中的沖突定義為:合作者雙方所采取行動、資源共享、及目標不兼容的程度。Ander-son(1988)研究制造商與配銷商的工作關系,亦證實制造商的權力控制,會引起與配銷商之間的沖突。在集群網絡中,沖突問題將轉而影響轉型企業與集群伙伴合作關系滿意度,并將對合作關系的穩定產生影響。2.集群伙伴關系重構的溝通—信任集群轉型企業與集群伙伴合作關系重構過程的溝通-信任面,包含:溝通、共通價值觀、信任與承諾及其間相互的影響。(1)伙伴關系重構中的溝通過程。伙伴企業之間有效溝通,是達成共同合作目標的必要性條件。為了實現集群網絡內伙伴企業間的關系交換,溝通與協商的功能應實現充分的發揮。Lee和Kim(1999)把信息分享視為是溝通行為,并定義信息分享為合作企業之間關鍵及專屬信息的互相傳達。集群網絡伙伴企業之間的溝通應包括正式或非正式、及時與有意義的重要信息分享。集群企業合作雙方由一開始不熟,經過經常、實時、有意義的重要信息分享溝通進而建立彼此間的信任。(2)集群網絡成員的共同價值觀形成。在集群網絡內部份成員間,可能無直接的互動,但存在某些其它的機能將影響集群網絡企業關系結構,集群網絡環境中的本地產業的價值共識與規范,可以作為本地集群網絡內互動的媒介。共同價值觀為集群伙伴彼此的組織文化、行為、目標、及政策的相似程度。共同價值觀會同時影響集群網絡成員間的信任與承諾。(3)伙伴關系重構中的信任。集群伙伴在關系重構中的合作過程中得到互惠,則彼此間會建立起信任,這樣的良性循環會使得合作的執行更為順利。信任是企業合作關系的重要屬性之一,并且是決定合作關系成功的影響因素之一。信任是集群伙伴彼此間的信心,相信與對方的合作會為本企業帶來正向結果,而且信任對方不會采取自己所預期不到的負面結果行動。(4)伙伴關系重構中的承諾。企業會去尋找能得到最大利益的各種可能方案,當企業找到一個認為是最佳方案時,對于此合作伙伴關系就會產生承諾。若由經濟觀點來解釋承諾,可由關系停止成本來看,亦即放棄目前令人滿意的利益交換關系,再去重新建立其它新的合作關系,意味著需要付出更高的成本。承諾是合作雙方愿意保證合伙關系延續的程度。集群企業間的承諾將促進伙伴合作關系的成功,并促進伙伴合作關系的穩定。
三、核心企業轉型與成員關系互動重構
在集群網絡蛻變期中的作用基于以上對核心企業轉型模式以及成員關系重構的相關研究結論,可以發現在集群網絡蛻變期中,轉型企業的不同發展路徑和模式將提出新的資源訴求,集群企業的網絡關系開始重構,包括重構轉型企業與集群伙伴關系的權力-沖突面以及溝通-信任面。本部分將結合集群的生命周期演化特征,來聯合考察以上兩方面因素在集群網絡蛻變期中的作用。集群網絡經過成熟階段后會進入衰退期(Krugman,1991[8];Porter,1998[9];TichyG,1998[10];CeglieG和Dini,1999[11])。當前的大量研究局限在于過分強調集群是處在被動地位,去接受外部市場環境的變動所帶來的影響,忽視了集群核心企業轉型帶來的創新能動性和集群成員關系重構帶來的資源協同創新等特征。根據網絡演化四階段模型(Steier、Grene-wood,2003)[12],網絡內企業伙伴關系的演化需要經過尋找階段、融合階段、豐富階段和重構階段。在尋找階段,轉型企業主要是尋找合作伙伴,建立關系。在融合階段,轉型企業與其他網絡成員之間逐漸形成比較穩定的網絡關系,并從中獲取資源。在豐富階段,集群企業之間前期建立的各種關系將逐步豐富。成熟形態的集群可能正處于衰退階段的前夜,也可能發生逆轉以跨躍式的反復、曲折、回旋和波動上升,各階段的主要特征表現如下:(1)誕生階段。中小企業在一定地域內不斷集聚,產品和生產過程還沒有標準化,集群內企業更多的是分享信息網絡以及資源共享所產生的外部經濟獲得競爭優勢。(2)成長階段。隨著集群態勢的逐漸形成,集群發展迅速,增長率高,規模迅速擴張是這一階段的典型特征。同時市場擴張迅速,集群內專業化程度增加,集群的聚集效應和擴散效應不斷體現。創業氛圍活躍,集群內部企業和集群本身都充滿活力,集群發展開始引起地方政府的關注和支持。集群區內人力資源、知識資源、自然資源、基礎設施等要素條件不斷完善,中介服務機構亦隨之產生。隨著集群進入發展階段,集群變得更為集中。新的潛在的網絡合作者的不斷出現,客戶與供應商的合作網絡形成,在這個過程中知識得到積累,集群內的企業也伴隨著技術路徑的鎖定使得技術之間的距離變小,知識受體的吸收能力有所增強,聚集使得進一步合作變得可能,促進集群的進一步發展。(3)成熟階段。生產過程和產品走向標準化,這個階段,依托企業可能更追求規模經濟,對技術與知識的學習和吸收轉化相應減少。集群的交易網絡、技術網絡、社會網絡不斷完善,地方政府在制度和公共服務供給中日益體現其關鍵作用,各種服務機構和配套設施不斷建立和完善。成熟階段的集群中,這時知識的異質性降低,知識溢出減弱,處在集群網絡中的企業有可能被鎖定在某種無效率的狀態下而導致停滯。(4)衰退階段。當集群網絡由于企業的大量進入而使資源要素的供給出現惡性競爭,企業的進一步發展受到限制。集群內企業將受到其他區域集群的競爭和風險沖擊,面臨著區位再選擇問題,集群中企業大量退出,只有少量新進入者。集群可能因遭遇更低成本集群的競爭而促使企業的外遷。頻繁的國際聯系可能減弱集群的內向和僵化傾向,由于企業在集群內已建立起的完善的生產營銷關系網絡及前期投入的路徑依賴和鎖定現象較為嚴重,過度的網絡嵌入,使得集群處于封閉的狀態。集群內的企業網絡內部的統一性降低了知識異質性,知識同質化導致集群的創新動力不足,集群的適應性缺失。不可預見的核心網絡成員的退出,可能帶走核心知識,這極大地降低了集群知識的多樣性,如果不能及時進行產業升級或轉型,也將導致集群衰退。從以往協同與協同演進的相關研究可知,組織間的協同演化存在著多項因果的動態相互作用關系。如果互動主體間的關系是單向的因果關系,那么勢必有一方被動適應另一方,也就不能形成相應的反饋機制,因而,“主體間雙向因果關系是協同演化的核心概念”(Murmann,2003)[13]。由此擴展,在互動的組織群體中,一個行為主體必然會與多個行為主體(包括同一層次的和不同層次的)產生彼此互動的因果關系,并通過這種多層次的互動關系來構建組織間、系統間的反饋關系。集群的演進是動態的系統的具有自組織性和適應性,產業集群發展的結果也不一定以死亡或者衰落而告終。集群經歷了一段穩定時期之后,集群將面臨著兩種發展方向:其一,沿著集群生命周期的發展軌跡,進入衰退階段;其二,轉型企業為了使自身的效益最大化,通過開放性的網絡和協同優勢與集群外的企業進行知識與資源互換,從而重新獲得知識的異質性,獲得集群外的各種聚集優勢,通過引進新的知識重新改造現有的技術路徑從而帶動集群成員資源重組,并引進不同領域的新成員,進入一個新的發展階段。隨著知識經濟的發展,核心企業轉型與產業集群知識創新的關系越來越緊密。集群網絡中成員的退出和新成員的加入,或轉型企業某個經營范圍的退出和某個新業務加入都將帶來了集群內外知識的流動,集群網絡知識創新的效率取決于轉型企業新領域知識異質性的開發。轉型企業知識異質性越強,能夠提供集群關聯企業選擇的知識種類就越多。在隨著集群核心企業轉型帶來的創新能動性和集群成員資源重組創新擴散,產業集群可能通過創新能力沖破衰退階段,經過“蛻變”實現集群的新循環與升級。
四、研究結論與未來研究方向
綜合以上幾個部分的分析,本研究可歸納如下研究結論:第一,集群網絡內核心企業戰略轉型可分為產品轉型、技術轉型、水平轉型、垂直、水平一體化轉型、多角化轉型等模式,不同的轉型模式及其戰略定位提出了對資源的新需求,有必要尋找企業所期望的資源與戰略之間的相互匹配關系。第二,嵌入集群網絡內的企業在其戰略轉型的驅動下,尋求不同伙伴資源,進行伙伴關系重構,核心企業轉型對集群網絡資源利用的動態影響是由轉型的模式和網絡本身的特點所決定的,新的協作關系的形成需要參與協作的各個節點企業共享更多的資源。第三,集群網絡生命周期具有不同階段特征,考察轉型企業與成員互動對集群網絡動態演進的影響,有必要合理引導兩者在集群網絡蛻變期中的作用影響。因此集群發展的實踐中,應密切注意轉型與關系重構在集群網絡蛻變期中的匹配。轉型企業知識異質性和集群網絡成員吸收能力、重組彈性的良好匹配,從而才能賦予集群新的生命活力,幫助集群形成完整的創新系統,促進集群的升級。因此有必要致力于減少與轉型企業的知識勢差水平,促進不同知識主體之間的擴散和知識轉化。重視協調集群成員間的利益關系、增強集群成員間的信任度、提高集群伙伴的關系管理能力。在組織中建構開放和信任的氛圍,公開內部信息,加深伙伴間的感情及聯絡紐帶,為轉型后建立新的協同行為提供支撐平臺。本文研究集群核心企業動態適應的戰略轉型和集群成員關系重構對集群網絡演進的影響關系,探索性的構建了初步的理論分析框架,后續需要進一步深入的探析其內在作用機理,構建集群網絡成員協調、信任機制,并研究核心企業轉型后成員間資源整合協同的促進策略。
作者:葉笛 林峰 單位:華僑大學 工商管理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