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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村分為落水上村、落水下村,上村靠山而建,下村傍湖而居,[1]下村發展旅游較為完善,其主要經營者為摩梭人,但目前經營模式效仿外來商業模式,缺少民族特色且品質還不及里格村;里格村坐落于獅子山下,是瀘沽湖北緣灣內一個美麗的半島,三面環水,一條小路與湖堤相通,環境十分幽靜,[2]其主要經營者為外來商人,商業化比落水村嚴重,摩梭文化幾乎蕩然。
(一)落水村現狀
民俗文化,民俗活動展現形式單一,目前落水村僅三種民俗活動展示,即拉馬、劃船、歌舞篝火晚會,活動對外展現略顯簡單,無法讓人深層次了解民俗;缺乏摩梭文化對外展示的平臺,整個落水村基本無文化展示場所,來此的人,是對其民俗文化深感興趣的,但現在只剩下滿目琳瑯的店鋪,讓懷著好奇心來探尋摩梭文化的游客倍感失落。景觀營造,建筑大體保持木楞結構,但建筑密度較大,丟失了原本建筑與建筑之間保持距離的格局形態,使之既不利于木結構的防火也給人壓迫感;沿街造景單調、乏味,缺失民族景觀塑造,目前為兩種處理方式,沿街設休息坐凳、懸空親水平臺;景觀用材過于現代化,道路與駁岸采取規則的青石板,使景觀質感失去了淳樸感。植物景觀,缺乏整體規劃,植物造景整體性雜亂、局部缺乏美感;停水植物造景效果不明顯,岸邊景觀較生硬;濫用耕地改造為建筑用地,導致村民經濟林木的減少,減少村民農業產值,環境也遭到破壞。建筑構造,建筑外觀屬摩梭居住的木楞結構,但局部形式已發生改變,傳統的摩梭建筑樓層為二層式,但為滿足游客人流量,如今三層、四層房屋也拔地而起,破壞了瀘沽湖的天際線;建筑內部格局也與傳統也背道而馳了,原來的祖母房、經堂、花樓、草樓圍合而成的三合或四合院改成了賓館標間的形式,內部裝飾隨即也變得毫無摩梭特色;材料在細部上,抄襲外來商人房屋處理方式,融入現代材料,破壞了建筑的原汁原味感,失去了原有的價值。
(二)里格村現狀
民俗文化,民俗文化活動表現較為簡單,目前此地有一家藝術劇院,每晚上映著風情、人俗的表演,用商業的形式來表現瀘沽湖的內涵,除此之外,無其它民俗文化展現。景觀營造,建筑景觀形式繁、雜,民族特色丟失,出現多種形式外來建筑樣式;商業景觀形態無摩梭特色,多種外來商業形態出現,如西洋酒吧、咖啡廳、家庭旅館布滿整街道;交通組織混亂,人車無分流,缺少安全考慮并降低景觀品質;景觀細部民族特色缺乏,小品、欄桿、臺階等設計與選材過于現代都市化,與環境不相符合。植物景觀,植物整體規劃性欠缺,植物景觀呈現散落狀,植物栽種隨意性強,造成植物景觀從空間上看顯得小氣、雜亂;植物景觀藝術性、美感性不夠,現有植物群落營造景觀方式略顯單一,缺乏植物造景藝術與美感的構造,并且植物組合層次少、品種少、顏色少。建筑構造,摩梭建筑的本質遭到破壞,建筑形態已變樣,由傳統的四合院形式,正面可觀的為三面屋頂,而現在卻出現多個屋頂,改成“小洋樓”的樣式;建筑內部結構,也并非四合院或三合院形態,樓房樣式的小木樓是里格村建筑樣式最為突出的變化,但這種形式的變化與傳統不相符;建筑材質上的質感消失,玻璃材質大面積地用于門、窗等,失去了木頭門、窗的純粹感。
如此下去,落水村、里格村都將失去傳統民俗、文化,他們將失去人類寶貴的歷史財富——母系氏族的活標本,他們將失去旅游發展的大好前途。瀘沽湖發展旅游業優勢點就是民族文化特色,而民族文化旅游是以人文事象和自然風光為旅游吸引物,以體現異質文化,追求純樸潔凈,滿足“求新、求異、求樂、求知”心理動機的旅游活動。[3]只有如定義所貫徹,景區才能可持續發展而且母系文化也可得以保存。由此可見保護傳統文化將首當其沖,并以此為前提,發展落水村與里格村為不同性質定位的旅游村落,即落水村——展現摩梭人民俗風情的村落;里格村——文化藝術與創作的村落。使兩村落在即保護摩梭民俗的前提下,又具不同旅游價值點,讓保護與進步同步發展。
(一)落水村的保護與發展
民俗文化,豐富民俗活動展示,保留原有的傳統項目拉馬、劃船、歌舞篝火晚會,并將此與飲食、手工飾品、民族服飾等串聯一起,組成活動一條龍的形式,使原有單薄的活動表現形式變得豐富;增加文化展示平臺,讓來于此的游客不會是走馬觀花,而是能了解摩梭民俗、文化,并能體驗摩梭原生態的生活方式。主要通過兩種方式表現:一是修建民間藝術展覽體驗館。一方面展出摩梭人文化、生活、娛樂等各方面,如年滿13歲的男孩與女孩需參加的成人禮,至此之后便可以社交等。“走婚”并非亂倫,他們有較好的道德約束。另一方面提供游客體驗摩梭人生活狀態的設施,如走婚體驗,這樣才能切實地讓游客感受歷史博物館并不枯燥。二是在落水村經營旅店的摩梭人,利用自己的優勢所在,熟知摩梭生活的各方面,因此要讓下榻旅店的游客吃上本土飲食、住上摩梭最純正的民居、玩上當地特色娛樂方式。這樣不僅有利于傳統文化的保護與發展,而且也能與外來經營模式的里格村形成有利的競爭。景觀營造,保持建筑之間一定的距離感,嚴禁在建筑與建筑之間見縫插針,破壞原有的植被,修建建筑體,使整個建筑節奏過于緊密,且摩梭建筑主要材料為木材,狹窄的建筑間距對于火災防范也不利,將會給摩梭人帶來財產與生命的安全性更大,另外過于緊湊的布局使摩梭人失去了原有的山水構架——有山、有水、植物環抱人家的美好畫面,舒適性遭到破壞;豐富沿街布景,增加園林景觀小品與雕塑組合在其中,營造摩梭人生活場景畫面,做到處處有景,使游客真正能做到在沿街中能賞建筑、看風景、品民俗的三重感受;景觀材質上應選用本土用材與原生態的材料,道路以及沿湖駁岸還原生態狀態,勿用規整的青石板等,使環境貼近原本摩梭人的生活。植物景觀,應將落水村整體、組團規劃考慮,運用當地的草本植物為主、本土樹種為輔的植物配置,打造成花香四溢、綠樹成蔭的植物景觀,營造出鳥語花香,環境優美的湖畔村落;加強停水植物的配置,選用本土停水植物種植于岸邊,弱化硬質駁岸,豐富湖畔邊的造景,使湖水更加生態、靈動;嚴禁將耕地變為建筑用地,當地居民反映,為發展旅游業,將自家的耕地變成了商業用地,但經濟效益卻不是好,耕地也失去了。因此在發展過程中,當地政府需加強力度管制,采取村民合作的方式,保留耕地,栽種經濟林、果樹等,不僅能增加當地人農業收入,也有利于形成景觀的錯落、層次感,最終能保護周邊的山水構架。建筑構造,保留木楞構造,整條村落的建筑外觀大體形式需保持一致,具體形式,每家可有區別,但在風格上應屬于當地特色形式,外觀保持傳統的木楞結構,限制樓層高度,不能超出4層,二層為最佳,需保持建筑在不打破原有的瀘沽湖的天際線,使之大體發展維持在一定的基準中;落水村建筑內部空間,需恢復與保留原有的三合院或四合院的圍合方式,在滿足游客居住所需的現代化設施前提下,內部空間結構,正房、廂房的組成盡可能保留,內部房間陳設按照摩梭當地家庭的布局形式,如不同房間的也能為游客提供不同感受與規格、檔次,使之不僅保留了傳統建筑、室內而且也能為當地居民帶來市場競爭力、增加收入;材料選用本地特色材料,避免現代工業文明材料,如玻璃、鋼鐵等運用于門、窗,使建筑失去摩梭建筑的淳樸感。
(二)里格村的保護與發展
民俗文化,豐富里格村的民俗文化,使其展現出來的既有具有摩梭特色又與落水村展現的有區別,根據里格村經營對象為外來商人,他們對當地風俗、文化相對于陌生,但他們具有較好的商業經營模式與理念,熟知如何包裝,將廉價的物品具有較好的價值,因此這部分人應與當地摩梭人采取合作、互利的方式對現有的摩梭的娛樂、服飾、飾品、手工藝品,進行再次加工與創作,將其特色民俗文化在修飾后的具有較高的美感、藝術性,能具有對外展示、宣傳的良好功能。這樣不僅繼承發揚了傳統,而且與落水村發展形成不同。景觀營造,杜絕將外來樣式帶入里格村,建筑風格整體上需是摩梭建筑樣式,細部上可突出特色,但特色也需屬當地特色;改變原有外來商業形態,咖啡廳、西餐廳等,將傳統手工藝、服飾、飾品等加工再創作,西餐廳、咖啡廳改成當地的飲食餐廳,使之具有一定適當性,與大背景相吻合,還區別于傳統模式——落水村的景觀商業形態;景觀細部需遵循當地特色,小品、欄桿、臺階等設計與選材都因是本土風格與材料,在此基礎上,可以再加工、設計,使之具有一定的美感與藝術性。也只有這樣,才能與大環境相合。植物景觀,在植物搭配上,以本土植物為基準,規劃要整體考慮,避免植物景觀出現散、亂、碎的情況;設計植物更具藝術與美感性,增加植物組合層次、品種、顏色,選擇本土植物無需修剪并有一定的觀賞效果,目的是,營造一種野趣感,最后注重色感、美感、質感的搭配,需考慮植物季相變化,游人在其中能感受春、夏、秋、冬四季植物的姿態,使游客在其中能感受到富有藝術氣息的植物配置。
建筑構造,在整體風格上,里格村應保持木楞房的基礎樣式,結構應屬三合院或四合院的形態,所有的樣式需在此基礎上進行發揮創作,使里格村能做到雖內部格局可能與傳統不同,但大體形式是相同的;統一材質,盡量需用本土材料,少運用玻璃、鋼鐵構筑建筑體,木材因最大限度采取本土木材資源,保持木材本身的質感、顏色,使之能在大體形式符合摩梭建筑樣式,讓建筑的整體感更具本土性。四、結語綜上所述,只有將落水村與里格村通過民俗文化、景觀營造、植物景觀、建筑構造四個方面統一保護,在母性文化總領下發展旅游,將落水村發展成展現摩梭人民俗風情的村落,里格村發展成文化藝術與創作的村落,在保護之中求發展進步。否則,這種表面、膚淺的旅游開發就將把重要的母系文明所吞噬,最終旅游業也會窮途末路。就目前來說,優秀的傳統村落就相當于一副祖傳的名畫,但許多建設行卻把它變成一張毫無價值的印刷品。[4-5]傳統村落的保護不是只保護那些歷史建筑的軀殼,更為核心的是保存它承載的文化。[6]母系氏族這塊人類文明的活化石它是瀘沽湖摩梭人最為寶貴的財富,它也是這個地區走出家門、國門的必要條件;而發掘傳統村落文化的存異性,是瀘沽湖與瀘沽湖的旅游業雙贏與可持續發展。(本文作者:金鑫、樊國盛、陳堅單位:西南林業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