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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近年來,國內學者關于新自由主義對大學生的影響以及對策等都進行了較為系統和深入的研究,并取得了諸多豐碩可喜的研究成果。在已有研究基礎之上,對國內學術界關于新自由主義思潮的基本理論觀點、新自由主義思潮對大學生產生的消極影響、抵御新自由主義思潮侵蝕等方面的研究成果進行細致梳理和簡要評析,以期為深化該領域的研究提供思路。
[關鍵詞]新自由主義;大學生;研究綜述
起源于20世紀30年代的新自由主義思潮從20世紀70年代開始逐漸在西方國家取得優勢并成為占主導地位的意識形態,隨著經濟全球化的深入發展和國際文化交流的日益密切,新自由主義被傳播至世界各個角落,并逐漸演變成一種國際化思潮。20世紀80年代,新自由主義思潮傳入我國。在受到新自由主義思潮影響的不同群體中,大學生引起了學者的廣泛關注。這是因為他們明顯表現出“個人主義”“功利主義”“理想信念淡薄”“精神世界空虛”等特征,而這無疑極大地阻礙了大學生的健康成長成才。因此,學者們紛紛將目光投向新自由主義思潮對大學生的影響等問題,并積極探索抵御新自由主義不良影響的方法和途徑。
一、關于新自由主義的理論觀點及在我國的影響研究
不論在何種領域進行新自由主義思潮的研究,新自由主義的基本觀點及新自由主義對我國產生的影響都是學者們重要的研究背景和依托,因此,本文將首先對新自由主義的基本理論觀點及其對我國產生的消極影響進行系統梳理。
(一)新自由主義的基本理論觀點
1.否定公有制,鼓吹私有制。新自由主義是資本主義價值觀的具體體現,它極力反對公有制,大力主張私有化,將獨裁、集權的根源指向公有制。在社會發展效率的問題上,新自由主義認為私有制能比公有制更好地保障個人自由,更能釋放個人勞動的積極性、創造性。[2]反之,公有制經濟則因限制個人自由發展導致人們缺乏創造熱忱,造成社會發展動力不足、經濟效率低下。
2.否定國家干預,鼓吹自由化。在政治發展領域,新自由主義強烈鼓吹自由化,反對各種形式的國家干預。對于政府在經濟領域展開的管理和調節,新自由主義表現出排斥和抵制態度,認為政府干預極易引發政府失靈,給握有公權者提供權錢交易、權權交易、權物交易的契機,導致社會腐敗的滋生與蔓延。因此,新自由主義認為政府必須放松管制、減少干預,經濟發展必須聽憑市場的自由調節。
3.否定社會主義,鼓吹全球資本主義化。在社會發展方面,新自由主義極力主張全球資本主義化,否定社會主義的發展方向,認為社會主義是集權主義的代表,是對自由的否定和壓制。新自由主義主張貿易自由,認為貿易自由能將不同國家的比較優勢充分發揮出來,有利于世界經濟資源在國際間的自由流動和優化配置,有利于創造更多社會財富,推動經濟持續發展。此外,新自由主義反對高福利政策,認為過高福利保障使人們愈加懶惰,降低人們參與生產實踐的積極性和創造性,不利于提升效率和獲得利潤。
(二)新自由主義在中國的消極影響
1.經濟發展方面。第一,國有企業改革受到影響。有學者認為,20世紀90年代,受新自由主義影響的國企改革給一些不法分子進行權權交易、權錢交易、暗箱操作、收取賄賂、賤賣國有資產提供了可乘之機,國有資產大量流失;國企改制還產生大批下崗職工,部分人們生活水平急劇下降。第二,公有制經濟所占比重下降。有學者認為,改革開放以來,公有制在我國總體經濟發展中所占比重有所下降,民營經濟呈上升勢頭,這也使我國公有制經濟基礎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影響。第三,我國依賴外資程度日益加深。在加速改革開放的進程中,我國制定并實行了眾多吸引外資的政策。外資的涌入不僅導致我國諸多本土企業長期遭受“非國民待遇”,使其在與外資的競爭中處于劣勢,而且嚴重威脅到我國經濟安全和經濟的可持續發展。第四,我國易受世界金融危機影響。新自由主義推崇的“全球資本主義化”導致世界金融危機頻發,不僅影響我國實體經濟發展,造成出口大幅下降,中小企業大量倒閉,工人大批下崗,還給虛擬經濟帶來大量潛在風險,給股市造成巨大動蕩。
2.政治發展方面。第一,新自由主義威脅我國政治安全。新自由主義肆意鼓吹多黨制、普選制,佯裝為了民主、自由,實則為了擾亂我國政治環境,打破我國穩定社會秩序。第二,新自由主義舉著民主、自由旗幟,大肆宣揚程序民主的優越性,而其根本意圖則旨在否定中國共產黨領導。新自由主義認為中國若想改變由權力高度集中產生的各種問題,必須采取西方兩黨制或多黨制。第三,新自由主義削弱了人們對民族國家的認同。在經濟全球化進程中,新自由主義鼓吹社會主義終結論、民族國家過時論以及不受約束的自由市場理論,這些理論的宣傳極大地動搖了民族向心力和凝聚力,嚴重削弱了民眾的民族認同感和民族國家意識。
3.思想文化方面。新自由主義所推崇的全球一體化除了要達成經濟、政治一體化之外,還旨在實現思想文化一體化。新自由主義不斷宣揚意識形態多元化,企圖通過西方社會普世價值的滲透來消解民族特色和民族個性。新自由主義以蘇聯解體為契機,利用社會主義發展過程中的失誤對馬克思主義理論進行猛烈抨擊,公然鼓吹社會主義過時論、意識形態終結論,誹謗馬克思主義是新型宗教,質疑馬克思主義的正確性,污蔑馬克思主義煩瑣冗雜、專斷,批判馬克思主義的階級基礎,認為馬克思主義早已過時,不能再作為國家的指導思想。
二、關于新自由主義對大學生的影響研究
新自由主義的滲透使大學生深受沖擊,大學生的政治信仰、人生觀、價值觀、生活方式、行為方式等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
(一)新自由主義對大學生的影響
1.政治信仰層面。一方面,新自由主義動搖了一些大學生對社會主義的堅定信念。“自由化”“全球資本主義化”等理論在一定程度上使大學生不斷背離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等正確思想觀念。事實上,新自由主義自產生伊始就將社會主義、共產主義視為敵人,不斷對社會主義理論、政策進行污蔑和批判,企圖干擾大學生政治判斷力。蘇東劇變之后,新自由主義妄下“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失敗”等錯誤論斷,將社會主義與集權主義、納粹主義等同起來,鼓吹私有化、全球資本主義化是解決社會問題的根本保障,導致大學生對社會主義的認識出現偏差,[16]阻礙了大學生正確政治信仰的形成和樹立。另一方面,新自由主義消解了一些大學生對馬克思主義信仰的認同。新自由主義肆意攻擊、曲解并污蔑馬克思主義,將馬克思主義解讀為經濟決定論,不斷沖擊大學生對馬克思主義的認知和理解。
2.人生觀、價值觀層面。第一,集體主義價值觀受到沖擊。新自由主義強烈否定集體主義價值取向,認為個人利益服從國家利益的行為是違反人類本性的,進而將個人和集體、國家、社會的關系對立起來。這些思想極易使一些大學生產生反集體主義傾向,使他們為以自我為中心的行為找到理論依據。[16]第二,個人主義、自由主義思想滋生。新自由主義不遺余力地盛贊西方民主、自由,反對專制、權威,導致一些大學生出現自由主義、個人主義傾向;部分大學生甚至無視其成長成才和社會發展中的責任與義務,將“唯我主義”“以我為中心”“自由放任”視為思維和行為的哲學基礎。[20]第三,公平正義觀念淡薄、扭曲。新自由主義主張的程序正義對人生觀、價值觀尚處樹立階段的大學生起到了巨大迷惑作用,導致一些大學生對我國當下出現的城鄉差距、地區差距、貧富差距等問題出現錯誤認知。第四,實用主義、功利化思想出現。一些大學生在現實問題面前以“實用”“利益”為準繩,專業選擇熱門領域、工作選擇賺錢行業、與人交往甚至也以“金錢”為評判標準,嚴重阻礙了良好社會風氣的形成。
3.生活方式和行為方式層面。第一,大學生人際關系受到影響。新自由主義的滲透使一些大學生過分關注個人利益,缺少助人為樂、無私奉獻等美德;與人交往時重利益輕情感,人際關系日趨淡薄甚至惡化。新自由主義關于經濟人的假設,在某種程度上引發了人與人、人與自然的對立,給社會帶來了嚴重道德危機和生態危機。第二,大學生消費觀念受到影響。新自由主義嚴重沖擊了大學生從傳統文化中習得并養成的習慣和美德,使一些大學生逐漸成為名利追逐者。一些大學生盲目熱衷名牌、時尚,互相攀比,渴望從消費中獲得快感、通過消費提升身份;一些經濟條件不允許的大學生為滿足自身日益膨脹的消費欲望,不擇手段地獲取金錢,不僅斷送了自身美好前程,還給家庭和社會帶來惡劣影響。
(二)新自由主義對大學生產生影響的原因新自由主義能夠對大學生產生消極影響,實際上是內因和外因共同作用的結果。
1.外因剖析。第一,經濟全球化迅猛發展。發達國家利用我國融入經濟全球化的契機,肆意滲透并鼓吹自由化、全球資本主義化等內容,不斷削弱大學生的民族認同感。第二,信息技術日新月異。新媒體環境的形成和發展為新自由主義的傳播提供了新載體,使新自由主義相關信息能夠沖破時空界限海量、迅速地涌入大學生的學習、生活環境。第三,新時期社會矛盾的顯現。我國當前正進入改革攻堅期與矛盾凸顯期,就業、教育、醫療、環境等社會問題不斷出現,只看到問題表象的大學生單純認為這是社會缺乏公平、民主的結果,轉而接受宣揚程序正義、自由化的新自由主義。社會矛盾的出現為新自由主義證明自身合理性提供了口實,是導致新自由主義迅速傳播的重要因素。第四,西方勢力蓄意滲透。西方國家長期采取各種方式對我國進行文化影響和意識形態滲透,企圖分化、瓦解社會主義制度,新自由主義正是其滲透的重要內容。第五,新自由主義的傳播具有巧妙性和隱蔽性。新自由主義在傳播過程中十分注重機巧與策略,以大學生關心的現實問題為出發點,企圖贏得大學生的共鳴與認同,罩在新自由主義表面的民主、公平的外衣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大學生辨識錯誤思潮的難度。[27]此外,新自由主義對大學生產生影響還在于其兼備的新穎性、批判性和現實性迎合了大學生對正義、自由的追求。
2.內因探究。第一,我國教育存有不足。在我國,重智育、輕德育的現象使一些大學生常常將分數、成績的重要性擺在美德之前,而思想政治教育過分看重教育形式的問題也導致教育效果并不明顯,這些狀況的存在無疑給鼓吹“功利主義”“實用主義”的新自由主義提供了可乘之機。第二,馬克思主義理論被教條化。一些高校在解讀馬克思主義理論的過程中將其僵化、教條化,導致馬克思主義被曲解并邊緣化,這種錯誤地對待馬克思主義的方式,是新自由主義趁虛而入的重要原因。第三,大學生批判意識增強。對大學生發展和社會進步而言,批判精神的增強是有益的,但這卻在無形中給以批判見長的新自由主義的流行提供了有利環境,使大學生容易從新自由主義的批判中找到共鳴,轉而成為新自由主義的支持者。第四,大學生個人發展需要。新自由主義在大學生中獲得市場還在于其宣傳的“個人主義”“程序正義”等觀點迎合大學生發展需要。身處競爭激烈的社會環境,大學生渴望獲得平等競爭、公平選擇的機會,難免對不合理社會現狀產生不滿和擔憂,新自由主義正是利用這一狀況大肆渲染西方資本主義社會的自由、平等、正義,擾亂了大學生的思維和行為。
三、關于抵御新自由主義對大學生不良影響的對策研究
新自由主義對大學生產生的諸多影響不容小覷,思想政治工作者應及時采取措施,不斷加強對新自由主義的批判和對馬克思主義的創新;根據大學生發展實際,加強主旋律的弘揚和對網絡的監管;根據高校實際,加強思想政治理論課程創新與和諧校園構建。
(一)在理論上,揚棄新自由主義
1.加強對新自由主義的批判,正確認識其本質。首先,批判新自由主義的理論缺陷。一是新自由主義采取自相矛盾的雙向標準,在本國實行國家調節的經濟政策,對其他國家卻無理要求不受約束的新自由主義經濟政策;二是新自由主義關于“經濟人”假設的人性論過分強調人的利己性和個人至上主義,嚴重違反了以人為本原則;三是新自由主義關于社會發展的理論片面強調個體在社會中的價值,有悖人與社會和諧發展原則;四是新自由主義關于市場的理論一味強調市場作用,無視市場缺陷。[30]其次,批判新自由主義的危害。大學生之所以易受新自由主義等思潮影響是因為對這些思潮的實質缺乏足夠認識,而運用馬克思主義理論和方法對新自由主義進行理性剖析,則有利于提升大學生辨識能力,使其認識到西方社會思潮的危害。最后,批判對新自由主義的迷信。打破對新自由主義的迷信,必須使大學生認識到市場的局限性、私有化對我國經濟的危害性、全球化影響的雙向性,以及新自由主義在批判面具下所掩蓋的反馬克思主義、反社會主義本質。
2.加強理論創新,適應時展需要。第一,創新理論創新模式。理論創新不僅對我國意識形態發展有重要意義,而且對我國主流意識形態與西方資本主義意識形態的斗爭有重要價值。因此,在抵御新自由主義的過程中,高校應不斷加強理論創新,深化理論與現實的聯系,對涉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道路、發展階段、發展模式、根本宗旨的問題作出嚴謹科學的論證,使新自由主義等西方社會思潮沒有乘虛而入的機會。第二,以理論創新爭奪話語權。為使大學生認識新自由主義的危害,提升大學生對新自由主義等西方社會思潮的免疫力,高校應在對理論進行創新和解讀的過程中,結合自身優勢和大學生身心特征,著力解決大學生現實困惑,為馬克思主義理論爭奪話語權,使大學生從理論中也能發現生活、學習、工作所需的智慧與哲學。
(二)在宣傳與管理上,加強主流意識形態傳播和引導
1.開展主流意識形態的教育。第一,用社會主義主流價值武裝大學生頭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成果,是我國主流價值取向,堅定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信仰不僅有利于構建和諧社會,而且有利于實現社會主義共同理想。高校應廣泛開展社會主義主流價值的宣傳和教育,肅清新自由主義對大學生的不良影響。第二,加強和改善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有學者認為,當下少數馬克思主義理論課教學略顯枯燥乏味,內容和形式上缺少對大學生的說服力和吸引力,[17]對此,高校應不斷豐富馬克思主義理論,創新馬克思主義話語體系,使大學生了解馬克思主義精髓,增強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和認同。
2.加強網絡監管和網絡教育。第一,加強網絡監管。新媒體環境所具備的開放性、即時性、平民性等特征,使其迅速成為新自由主義傳播的新載體,使有關新自由主義的信息通過微博、微信等平臺迅速涌入大學生生活。因此,思想政治工作者必須加強對網絡的監管,肩負“把關人”職責,使不良信息遠離大學生的學習和生活。第二,加強網絡宣傳。思想政治工作者要牢牢掌握輿論主導權,加強對真善美的宣傳、對假惡丑的鞭笞;加強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弘揚、對新自由主義思潮的批駁,充分利用新媒體優勢及時將黨和國家的思想路線、政治主張傳遞給大學生。第三,加強網絡媒介素質教育。為減少“功利主義”“個人主義”“金錢主義”等錯誤思想的影響,高校必須注重引導大學生合法、規范地使用新媒體,養成良好用網習慣,形成較好媒介素養,在信息質量參差不齊的網絡環境中具備較高自律、自控能力。
(三)在學校教育上,加強高校思想政治教育
1.加強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建設。第一,加強教師隊伍建設。鑒于新自由主義中諸多理論如西方人本理論、貨幣理論、公共選擇理論等都披著科學外衣,因而高校迫切需要具備堅定馬克思主義信仰、精深學術造詣、高尚師德情操的教師在教學過程中幫大學生戳穿理論表象,認清新自由主義的反馬克思主義本質。高校應制定嚴格規范的教師選拔標準,在聘用教師時除了考察理論水平、專業素養、知識結構,還應將道德品質、政治素養、思想覺悟納入考核范圍。第二,提升課程魅力。為抵御新自由主義侵蝕,思想政治工作者要努力提高課程本身的影響力、感召力、魅力和實效性,使大學生從課程中獲取解決實際困惑的方法。第三,創新教學手段和方法。思想政治工作者要充分利用微博、微信等新媒體平臺拉近與大學生的距離并建立良好溝通,有針對性地幫其消除困惑和疑問。
2.加強和諧校園構建。第一,加強校園文化主旋律的弘揚。大學生是校園文化的最佳代言人,其思維、行為在很大程度上能彰顯校風校訓。為使大學生能用正確思想指導實踐,高校要營造和諧校園文化環境,開展多種校園活動,舉辦以弘揚主旋律為主題的合唱比賽、演講比賽、文藝演出,使大學生在良好環境中耳濡目染,健康成長。第二,關注大學生發展實際。高校必須維護大學生合法權益,關照大學生現實利益,及時了解其思想動態,加大對學生的師資投入和情感投入,使大學生真正感受人文關懷,使思想政治工作者真正成為良師益友。
四、簡要評析
自新自由主義傳播至我國以來,關于新自由主義的探討和研究便從未停止過,如今更是取得了廣泛共識和富有價值、豐碩可喜的成果。縱觀近年來關于新自由主義對大學生影響方面的研究,不難發現如下三個特點。
第一,學者們對新自由主義的產生、傳播和基本理論觀點都進行了較為深入的研究,對新自由主義的本質也達成了較為一致的認識,但是從當前新自由主義的影響來看,要找到導致新自由主義思潮在我國廣泛傳播的深層次原因,還需要對其理論和邏輯進行進一步的剖析,從而對癥下藥。具體來說,就是要始終堅持馬克思主義在哲學社會科學研究中的指導地位,科學解讀新自由主義思潮所蘊含的概念、判斷及理論,從而進行恰當評判和揚棄;合理論證當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改革大潮的現實問題,及時回應民眾所關心的具體利益和制度機制問題,使人們真正認清新自由主義思潮的虛偽性,堅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正確性。
第二,在有關新自由主義對大學生的影響研究層面,理論研究頗多,實證研究較少,這在一定程度上導致理論研究的科學性與實踐研究的操作性對接不足。目前,學者們主要側重理論說明和觀念闡述,而建立在實地調研基礎上的實證分析和數據說明則相對欠缺。然而,研究新自由主義對大學生的影響不僅需要依托理論的述說,更需要來自實踐的佐證。因此,關于新自由主義對大學生的影響,學者們務必將理論和實踐相結合,加強調查分析和深入挖掘,在理論研究的基礎上開展實際調查,用實際調查推動理論研究。
第三,在關于如何抵御新自由主義的不良影響方面,現有研究仍存薄弱之處。這突出表現為對高校中抵御新自由主義的不良影響缺少整體性規劃,沒有兼顧不同學生在知識結構、情感特征、思維方式等方面的特殊性,從而導致抵御新自由主義的對策缺少針對性。同時,在研究過程中,學者們多將研究視角放在學校尤其是高校,對其他組織或領域如何抵御新自由主義則研究得較少。然而,大學生終將走出校園、走向社會,因此將抵御新自由主義不良影響的研究拓展到其他行業和領域理應成為學者們的研究重點。此外,對減少社會思潮的不良影響進行縱向歷史經驗總結以及對消解新自由主義的負面影響進行橫向國際經驗整合也是學者們亟待開拓的新方向。
綜上所述,新自由主義作為一種世界性思潮,已然對當代中國和大學生產生了廣泛的影響。學者們對新自由主義的研究為我們進一步把握理論生長點、增強研究持續性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并指明了努力的方向。為有效應對新自由主義侵蝕,我們務必加大研究力度、拓寬研究領域、改善研究思路和方法,不斷提升研究深度和廣度、增強研究實效性和針對性,揭開新自由主義本質,避免新自由主義在我國的持續擴散和傳播,幫助人們形成科學、正確的信仰和理念。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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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魯力;崔欣玉 單位:同濟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