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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運籌與系統工程》2017年第3期
摘要:作戰實驗應用體系是由開展作戰實驗活動的單位組成的系統化的組織體系及運作機制。作戰實驗領域長期存在“重研制、輕應用”的傾向,應用工作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未建立起開展作戰實驗應用的組織體系和運行機制,嚴重制約了我軍作戰實驗機構的建設發展。應將作戰實驗應用體系視作作戰實驗能力的核心要素,利用軍隊編制體制改革的契機,學習借鑒美軍經驗,建立作戰實驗統管機構、專業隊伍和互聯互通機制,通過作戰實驗應用體系牽引作戰實驗手段建設,形成“建用相長”良性循環,為作戰實驗長期可持續發展創造基本條件。
關鍵詞:作戰實驗;應用體系;統管機構;建用相長
1引言
作戰實驗應用體系是指由保障各軍兵種、各專業領域、各層級業務部門開展作戰實驗相關活動的單位(實驗室/實驗中心/模擬中心),為完成各自的實驗任務,互聯互通、互相支持形成的組織體系及運作機制。上述定義包含以下要點:一是作戰實驗應用體系的構成單位是直接為業務部門服務的、應用性的單位,不是研制單位;二是體系中的各個單位首先是為所在部門的業務服務的,而不是為整個體系服務的;三是每個單位要完成自身任務,必須借助體系的力量;四是通過技術上的互聯互通和體制機制形成體系。當前作戰實驗領域還存在“重研制、輕應用”的傾向,作戰實驗應用工作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應用不足成為影響作戰實驗建設發展的“瓶頸”。我們應學習借鑒外軍作戰實驗應用體系建設管理經驗,建立起專業化的作戰實驗應用隊伍、組織管理體系及高效運行機制,采取“建用結合、以用促建”的方式,將作戰模擬系統建設成果及時轉化為作戰實驗應用成果,在應用過程中,提出系統改進完善需求,校驗模型和數據,形成建用相長的良性循環,推動作戰實驗可持續發展。
2構建作戰實驗應用體系的必要性
2.1作戰實驗應用體系是構成作戰實驗能力的核心要素,只有構建聯合作戰實驗應用體系才能有效形成作戰實驗能力
作戰實驗能力是信息化條件下一種重要的戰斗力,與其他類型的戰斗力一樣,也是由“人、武器裝備和人與武器裝備的結合等基本要素構成”[1]。根據前面我們對作戰實驗應用體系的定義,該體系包含了作戰實驗能力中的“人”以及“人與武器裝備的結合”兩大要素。遵循關于人與武器關系的思想,我軍在軍隊建設中既注重發展武器裝備,更重視運用武器裝備的部隊的建設和發展。但在作戰實驗建設領域,這一指導思想并沒有很好地貫徹落實,長期存在重系統研制、輕實驗應用的傾向,包含作戰實驗能力核心要素的作戰實驗應用體系建設沒有引起足夠重視,專門從事作戰實驗應用的單位較少,現有的一些作戰實驗機構主要力量用于研發作戰模擬系統或承擔技術保障工作,算不上從事作戰實驗應用的專業機構。要形成有效的作戰實驗能力,必須像培育生成其他類型戰斗力一樣,將作戰實驗應用體系(即“人”以及“人與武器裝備的結合”)作為重要的核心要素,組建專業的作戰實驗應用機構,形成順暢的運行機制,構建起作戰實驗應用體系。
2.2互聯互通是作戰實驗建設發展的內在要求,構建聯合作戰實驗應用體系可強力牽引多層次、多領域作戰實驗融合發展
作戰實驗是由戰略、戰役、戰術、技術等多個層次,聯合、陸、海、空、天、電、后勤裝備等多專業領域,機關、部隊、院校、科研院所、工業部門等多方參與的復雜活動。一方面,各層次、各專業領域及各單位間的作戰實驗業務相互關聯,需要互為支撐;另一方面,整個作戰實驗領域也擁有大量可重用的軟件平臺、方法技術、模型、數據等資源可以共享。因而,多層次、多領域的互聯互通是作戰實驗建設發展的內在要求。美軍將互聯互通作為作戰實驗能力開發的關鍵要素。2012年5月頒布的美國防部5000.70號指導性文件《建模與仿真活動管理》規定[2]:在整個國防部各部門間,建模與仿真資產應可見、可獲取;鼓勵高效有效地開發、使用、重用建模與仿真成果;國防部建模與仿真輯要元數據的檢索能力應能夠用于評估現有建模與仿真資源的可重用性。美軍還通過頒布國防部5000.59號指令以及組建國防部建模與仿真指導委員會、建模與仿真協調辦公室、建模與仿真一體化領導小組等機構強力推動作戰實驗互聯互通和資源共享。由于體制機制、管理方法、基礎設施等方面的限制,我軍作戰實驗資源共享問題始終難以破解,整個作戰實驗領域難以形成合力。作戰實驗應用體系是整個作戰實驗體系的組成部分,這個體系如果能夠率先建立起來,由于它的特點是以用戶為核心、以任務為牽引,在作戰實驗領域處于主導地位,是作戰實驗建設發展的“牛鼻子”,可以發揮以應用牽引建設的作用,從而促進整個作戰實驗體系的形成。
2.3需求牽引不足以及模型與數據基礎薄弱是制約作戰實驗手段建設的兩大“瓶頸”,構建聯合作戰實驗應用體系可為尋求突破創造條件
作戰實驗的主要手段是作戰模擬系統。作戰模擬系統研制面臨的主要難題有兩個,一是軍事需求不清;二是模型和數據基礎薄弱。幾乎所有作戰模擬系統研制都會遇到軍事需求不清的問題。針對這一問題研制人員也提出了一些解決方法,比如“引入需求工程的方法,發揮用戶在需求研究中的主導作用,對需求過程進行必要的管理”[3]。有些系統研制過程中,還專門組織各級作戰部門研究軍事需求,但效果仍不理想。我們認為,由用戶主導軍事需求研究是完全正確的,關鍵問題在于找到真正的用戶。對于作戰模擬系統而言,各級作戰部門通常只是最終用戶,而直接用戶應該是專業的作戰實驗應用人員。作戰模擬系統的軍事需求是專業團隊研究出來的,而不是最終用戶“提”出來的。正如“蘋果”手機的需求是喬布斯設計的,不是最終用戶提的一樣。作戰部門人員基本沒有直接使用作戰模擬系統的經驗,如同拉板車的人不可能提出汽車使用需求的道理一樣,最終用戶通常只能提出目標性需求或業務需求,不可能提出研制人員希望得到的詳細的應用需求。而真正能夠提出這些需求的,必然是長期應用作戰模擬系統的專業人員。所以,建立作戰實驗應用體系,是破解軍事需求難題的根本出路。模型和數據基礎薄弱是制約作戰模擬系統建設的主要因素。目前很多模擬系統的技術平臺(包括模擬引擎、運行管理、輸入與輸出等部分)比較先進,但模型和數據則存在缺陷,如模型考慮的因素較少、交互性差、規則不合理,數據缺項較多、未經嚴格校驗等。這些問題導致模擬系統的可信度不高,從而降低了系統的應用價值。而模型和數據是軍事規則和經驗等知識的綜合載體,需要通過有專業知識的用戶反復使用才能修改完善、校核驗證,在一定程度上說,可靠可信的模型和數據不僅是“建”或“采”出來的,更是“用”出來的。而有價值的應用需要由多專業人員組成的團隊形成作戰實驗應用體系才能完成。
2.4作戰實驗長期建設需要形成“建用相長”的良性循環,構建聯合作戰實驗應用體系可為作戰實驗可持續發展提供根本保障
“邊建邊用、建用相長”是所有優秀作戰模擬軟件建設發展的必然道路。這種建設與應用方式,首先要由專業的用戶團隊提出相對合理的軍事需求;然后系統研制人員開發出基本可用的系統;再交給用戶使用,用戶在應用中提出改進需求;開發人員據此對系統進行改進完善。如此周而復始,形成良性循環,系統質量不斷改進,用戶對系統的滿意程度也越來越高。美軍的聯合戰區級仿真系統(JTLS)從1982年推出第一個版本,此后不斷改進,在全球上百用戶單位的改進需求推動下,目前已發展到5.0版,從最初主要模擬陸軍作戰,到現在可以模擬陸、海、空、天、電多維戰場作戰,并具有民事支援行動的模擬功能。美軍的其他系統如聯合仿真系統(JSIMS)、聯合半自主兵力系統(JSAF)、可擴展防空系統(EADSIM)、兵力體系效能仿真系統(4ACES)等,都持續開發、應用幾十年,擁有眾多用戶,在應用中不斷完善。形成“建用相長”的良性循環,關鍵在于要有專業的用戶團隊。很多作戰模擬系統之所以通過評審驗收后即束之高閣,就是因為沒有專業的用戶團隊提需求,系統研制出來后不好用,用戶不愿用,也就沒有進一步改進的需求,系統很快壽終正寑。然后又會另立一個項目,再建一套系統,再次進入“建用相斥”的死循環。
3美軍作戰實驗應用體系
3.1作戰實驗應用組織體系
美軍的建模與仿真組織遍布國防部各直屬機構、參聯會、聯合參謀部、各級司令部、各軍種、軍事院校、工業部門、學術研究機構、學術團體及政府部門的實驗室。由于美軍的建模與仿真建設采用市場化運作機制,開發主要依托工業部門,軍方作為用戶,在建設中主要負責提出需求和質量管理。因而,美國軍方的建模與仿真組織,實際上可以看作是作戰實驗應用組織,包括統管機構、協調機構和實驗機構。
3.1.1統管機構
美軍建模與仿真統管機構由國防部長,主管采辦、技術與后勤的副部長,負責研究與工程的部長助理,負責系統工程的部長助理幫辦,系統分析部主任,建模與仿真協調辦公室主任等6級領導[4]。國防部建模與仿真指導委員會負責向國防部主管采辦、技術與后勤的副部長提出有關模擬政策、投資建議以及標準、架構倡議。建模與仿真協調辦公室主任領導的建模與仿真一體化領導小組,在國防部建模與仿真指導委員會指導下負責國防部范圍內建模與仿真事務的協調。
3.1.2協調機構
美國防部辦公廳下設有建模與仿真協調辦公室,負責管理、協調國防相關的建模與仿真活動。建模與仿真協調辦公室隸屬于國防部辦公廳,直接為主管采辦、技術與后勤的副部長及建模與仿真指導委員會提供國防部5000.59指令規定的職責[5]。一是管理,即負責整個模擬領域中各項建模與仿真活動的協調;負責國防部各部門間協同合作及模擬資源的互操作和重用。二是執行,包括為支持主管采辦、技術與后勤的副部長及建模與仿真指導委員會在管理和組織建模與仿真方面的活動而提供的服務。三是技術協調。為整個建模與仿真界研討問題提供交流平臺。
3.1.3實驗機構
在聯合層次主要有聯合戰爭分析中心(JWAC)、聯合作戰中心(JWFC)以及聯合分析中心(JAC)。JWAC負責采用建模仿真為主的分析方法為國家安全戰略的擬制提供技術支持。JWAC最初是個項目辦公室,1994年被納入聯合參謀部;1998年編為聯合部隊司令部(當時還是大西洋聯合司令部)的下屬部門;2011年轉隸于戰略司令部。JWFC原隸屬于聯合部隊司令部,2011年轉隸于聯合參謀部,負責聯合部隊訓練、國防部聯合作戰條令的開發制定、聯合作戰轉型的分析評估等。JAC隸屬于歐洲司令部,屬于情報分析機構。陸海空軍直屬有30多個大、中型作戰實驗室,具體負責作戰實驗、部隊演訓、技術評估和信息反饋工作。
3.2作戰實驗運行機制
根據2012年8月17日頒布的美參聯會主席第8510.01C號指導性文件《建模與仿真管理》[6],美國防部建模與仿真應用分為采辦、戰略分析、軍事概念開發、情報、計劃、測試與評估、訓練等七大領域。七大領域的相關單位以前僅是松散的組織,8510.01C的表明了美軍更加注重用戶對建模與仿真管理的主導。七大領域在本領域內建有論壇、委員會等交流機制,各領域間通過建模與仿真協調辦公室等機構開展合作。和建模與仿真密切相關的、更大范圍的數據與服務提供單位由建模與仿真利益攸關組織(M&SCOI)管理,M&SCOI包括聯合訓練環境一體化領導小組、建模與仿真數據管理工作組、快速數據生產者主場論壇、環境數據全方位支持論壇等,該組織是以用戶為主形成的建模與仿真數據、工具與服務協作機構,主要職責一是促進7大建模與仿真團體及軍隊各部門間數據、工具與服務可見、可得和共享;二是使建模與仿真數據與國防部網絡中心數據戰略相整合;三是為影響、參與解決國防部建模與仿真數據問題提供交流機制。
4構建作戰實驗應用體系的措施
4.1高度重視作戰實驗應用工作
“重研制、輕應用”的思想是構建作戰實驗應用體系的嚴重障礙。可從三個方面采取措施轉變這一思想。4.1.1合理確定作戰實驗的應用功能“重研制、輕應用”的思想之所以存在,重要原因之一是對作戰實驗功能定位不合理,如希望作戰實驗能夠正確地預測作戰效果、評估作戰方案優劣,或者找出作戰方案計劃存在的問題等,既能簡化決策過程,又可優化決策結果。很多單位在開展作戰實驗應用時發現,真正能夠實現這些功能的作戰實驗手段幾乎沒有。因而開展作戰實驗應用,首先就要自己研制一套系統。而自己研制的系統,往往也難以達到預期效果。要改變“重研制、輕應用”的思想傾向,首先就要合理定位作戰實驗的應用功能[7],將作戰實驗作為研究戰場情況、探索作戰規律、研析制勝機理的手段。按照這一功能定位,通常應能夠選到適用的作戰實驗手段,這樣就可以把主要精力用于應用。
4.1.2制訂激勵作戰實驗應用的政策
針對作戰實驗人員以技術干部為主的實際,參照科研項目管理與獎勵辦法,將作戰實驗應用作為正式項目,給予必要的經費支持,提供專門的優秀成果獎勵渠道,給予類似于國家或軍隊科技進步獎一樣的獎勵,鼓勵作戰實驗人員專心于應用工作。4.1.3多渠道、多方式宣傳作戰實驗應用的地位作用利用報紙雜志、演示匯報、培訓授課等各種可能的渠道和方式,向作戰實驗主管單位及最終用戶宣傳作戰實驗應用的作用,引起他們的重視。
4.2建立作戰實驗應用組織體系
4.2.1在軍隊高層設立作戰實驗應用統管機構
利用深化國防和軍隊改革的契機,依托新的編制體制,在軍委層面建立類似于美軍建模與仿真一體化領導小組及建模與仿真協調辦公室的作戰實驗領導機關與執行部門,統一組織全軍作戰實驗應用工作,通過高級首長和執行部門的強力指揮,打破體制壁壘。
4.2.2建立作戰實驗應用專業化的實體單位
在戰區、軍兵種、部隊團以上指揮機關、科學院或研究院、情報部門、軍事院校,成立由專職從事實驗應用,兼具需求分析、軍事設計職責的實體單位。這些單位的人員既不是單純的軍事人員;也不是單純的技術人員;而是具有運籌學或系統分析專業背景及作戰指揮(主要是軍事行動組織籌劃)經驗,熟悉敵我雙方各類武器裝備的實際性能及其運用方法,指技結合的作戰實驗應用人才。
4.2.3按照編制體制建立業務指導和協作關系
各作戰實驗應用單位在編制上均隸屬于其服務保障的單位,作戰實驗應用單位間沒有上下級隸屬關系,但可以通過其服務保障的單位建立業務指導關系和協作關系。
4.3建立作戰實驗應用體系運行機制
4.3.1頂層推動機制
由軍隊高層作戰實驗應用統管機構組織開展以下工作:①全軍作戰實驗體系設計。以作戰需求為牽引,設計橫向覆蓋作戰、訓練、情報、保障、裝備論證、理論研究等各領域,縱向貫通戰略、戰役、戰術、技術各層次的作戰實驗業務體系,按照業務體系構想謀劃目標任務、內容要素、資源配置、方法步驟、保障措施,明確各單位職責分工、相互關系、協作方式、工作流程、任務要求,指導全軍開展作戰實驗應用工作。②建立規劃計劃制度。按照5年一次規劃、3年一個循環的方式實施,一個循環包含戰略-執行-評估3個環節。規劃計劃的制訂與實施采用自上而下與自下而上結合的方式,領導機構實時規劃計劃的政策、構想、草案,具體實施單位即時反饋意見,確保規劃計劃的落實。③加強標準規范建設和共享服務保障。組織擬制并頒布實施全軍作戰實驗標準規范并加強宣貫、督導落實;統一建設全軍作戰實驗數據、模型、知識庫等資源,構建共享平臺,為全軍各單位、訪問和共享成果提供服務。
4.3.2上下支撐機制
作戰實驗應用可分為聯合作戰、軍兵種戰役、合同戰術、分隊戰術等多個層次。上層的作戰實驗應用需要下層的應用成果作為支撐;下層的作戰實驗應用需要上層提供總體背景和需求牽引。為此,可依托作戰實驗應用組織體系,建立業務指導和保障關系,通過任務分配和行政管理手段,明確本級為上級或下級提供的成果,建立起上下互為支撐的機制。
4.3.3橫向交流機制
橫向交流是指作戰指揮、理論研究、裝備論證、軍事訓練、情報分析等各作戰實驗應用領域間的成果交流。建立橫向交流機制,一方面可通過全軍性作戰實驗統管機構制訂作戰實驗應用成果公布與訂購制度及技術標準,以“官方”形式推動交流;另一方面可通過以合同、協議建立起來的互利性“非官方”組織促進橫向協作。
4.4大力培養作戰實驗應用人才
4.4.1加強院校培養
各級指揮院校均應開設作戰實驗應用課程,特別是要提高作戰指揮專業的本科生、研究生作戰實驗應用課程比例,將作戰實驗應用所需的作戰模型原理性的內容納入教學內容,增加考核難度。
4.4.2學用外軍先進系統
在作戰實驗應用人才缺乏的情況下,必須要走引進和學習外軍先進作戰模擬系統的道路,打破作戰實驗“建用相斥”死循環,在應用外軍系統過程中培養人才。4.4.3聯合培養人才院校、部隊與作戰實驗單位,各自發揮自身優長,院校負責理論教學、部隊提出研究任務、實驗單位提供應用環境,三方協作共同培養高素質的作戰實驗應用人才。
5結束語
構建作戰實驗應用體系對于打牢作戰實驗建設基礎、推動作戰實驗長遠發展具有重大意義,作戰實驗應用與管理部門應高度關注這一問題,學習借鑒發達國家經驗,把握軍隊改革的有利時機,順勢而為,抓緊推動我軍作戰實驗應用體系建設。
參考文獻
[1]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科學院.中國人民解放軍軍語[S].北京:軍事科學出版社,2011.
[3]謝越偉.軍用軟件需求工程中部隊用戶的地位與作用研究[J].軍事運籌與系統工程,2004,18(1):56-59.
[7]陳亞洲,劉建平,彭浩然.部隊開展作戰實驗的功能模式探析[J].指揮學報,2016(6):70-72.
作者:陳亞洲;趙煦 單位:中國人民解放軍第31002部隊